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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言被宋砚琛的话震了一下子，看着满地破碎的杯子，莫名地感觉有些不舒服。
“我想孙公子的手里应该不想沾上人命吧？”宋砚琛轻飘飘的话让孙言惊恐地抬起了头。
说到底，孙言虽然脾气有些不好，嘴巴也不饶人，可是他从来没想过害人，即使他对简声冷嘲热讽的，也没想过要对方死。
“我不是，我没有想过……”害他，孙言紧张的要命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“那要看别人怎么想了，内心强大点儿的，估计记恨下你也就完事了，要是内心脆弱点的……”宋砚琛的话不言而喻。
此时孙言无言辩解，因为对方说得没错，他的话说出口后，的确不能控制别人怎么想。粘满白糖的刀子也是利刃，在伤人的那一刻，没有人在意它是不是甜的。
“真的抱歉，我明白宋先生说的意思了，我……知道我做的不对了。”虽然孙言的话说得磕磕绊绊，但确实真心实意的。
宋砚琛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，也没有再继续留在这里的打算，他也没那么多时间耗在这里，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。
孙言突然抬头说道:“宋先生，那天是我挑衅在先，因为我提及到了你，简声才动手的，所以宋先生就别再说他了。”
在警察局的那一天，宋砚琛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，他不想再连累简声被训斥。
——
尊豪会所，包厢内灯光闪烁，一群年轻人玩得正嗨。
“野哥，看看这批人怎么样？”一个青年扬了扬下巴，为了江野，他特意把模样长得好的留了下来。
江野抬头喝了口酒，看向那几个身段不错的少年。的确挺好的，尤其是那个穿白衬衫的，有些清冷的模样让他感觉有些熟悉。
“你，过来。”江野指向那个人，勾了勾手指。
走近一看，江野发现这人长得的确有姿色，抬手就捏住了对方的下巴，他还没来得及用力，那人的皮肤就开始泛红。
这么娇气？
江野皱着眉毛，嫌弃地松开了手。旁边那个青年见状，对白衬衫少年说：“小沈，给江少倒酒。”
“好。”小沈的声音略带讨好，与他的外表十分不符。
看着眼前的少年略微生涩地倒着酒，江野的眉毛越皱越紧。不像，这人性子太软了，太做作了，一点都不像林栩……
想到这里，他锤了一下自己的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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