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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生顾娴这话这么说，又挑不出半点错。
忍了忍。
捏着指尖渐渐的陷入肉里。
半晌这才又一笑，淡淡，“顾宝林这话就太过于妄自菲薄了，”一边摆手，“罢了，左右你们姐妹二人的事，我也不便多说。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顾蕊的脸色顿时更难堪了。
张了张唇，愣是没说出一句话。
那模样。叫周围别的妃嫔都看的心里啧啧可怜她了，谁看不出呢，这珍妃娘娘今儿心情不好。这是在拿她撒气呢。
偏生顾娴也没有再开口解围，最后还是太后那边的人传话儿过来，珍妃这才作罢起身。
“既然今儿宁昭仪和昭妃都不来了，这边也不必等着，早些过去吧，省的有些人觉着我针对她了。。”
呼吸一滞。
顾蕊脸色又难堪了几分。
顾娴却没说话，仿佛没听到珍妃那真正的意有所指，装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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