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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, 却并非精神影响的力量，而是真实的喜悦。
程凡乐于与强者做对手，无论成败。尤其是从未见过的对手, 每次切磋, 皆是成长。
故而, 除了喜悦外，程凡对温莹亦有几分感激。
温莹：“……”
她独独知道过于魔性的操会操纵人的精神，却没想到过于令人厌烦的操也会影响人的精神——因为过于厌烦, 所以当做操停下来时而产生的那份喜悦, 精神影响力便是巨大的……
这件事情告诉了温莹一个道理。
做事不能太极端。太好太差都不行。
可惜, 现在总结出来, 已经晚了。
众人见此，只当是“小荷”自知男扮女装一事败露，横竖都是失败，为自己留一分面子，便先行认输。
毕竟，在众人眼中，温莹那一击，着实算不上什么。
“既是如此，那我在此宣判，本次比试温莹获胜。”徐莫风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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